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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桥,原来可以这样爱

2020-07-22 作者:詹丽

题记:

平桥,越来越爱看你,
不单是看你时你的样子,
还有看你时我自己的样子。

——菊 农

 

 

平桥让我有了参与感

 

 

  我住在平桥与信阳市的结合部,从前逛街喜欢去市内,自从2015年把组织关系调进平桥,变成真正的平桥人后,工作生活与平桥牵连越来越多。平桥的朋友也多起来,吃饭逛街几乎都是去平桥。每次走在不断改变的大街或者胡同,隐秘的内心,总有和别人不一样的感觉,想去我的站台上坐一坐。在这广漠的人世间,有个写着菊农一句话的小小站台,可以歇息,无论多累,想想,总是温暖的。

 

 

  “平桥微宣”征集公交站台“表白平桥专列”,我写了一句:平桥,越来越爱看你,不但是看你时你的样子,还有看你时我自己的样子。我的那句话被征用了。平桥所有的站台文化装饰一夜之间更换。有位家住市内的网友,他的一句话也被采用,但不知具体挂在哪个站台,于是,半夜打车过来,一站一站地找。那些天,我也在找我的站台,想拍张合影。后来发现在法院门口的平安大道上。原来从郝堂回家,在安桥上经常看到26路公交车,和其他的公交车没两样,仅仅是一辆公交车而已,现在不一样了,它是路过我的站台的公交车。我的站台,在这种一意一心的执守里,对于平桥,或许有一种近似爱情的东西吧。一种心甘,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,就像每个晚上,站台上总会点起的灯盏一样。

 

詹丽是郝堂图书馆管理员


  在郝堂村图书馆工作几年,和很多村民都熟识了。经常来读书的七十多岁的张道雨老师傅,我和他一家人都成了朋友。他远在上海教书的小儿媳妇,每次回郝堂,都要来图书馆坐坐,喝一杯茶。


  他大儿子张德宽是做仿古建筑的,郝堂的建设者之一,这几年,又参与了平桥的胡同改造。他每天早晨去平桥,路过图书馆门口,如果我在扫地,我们都是要打招呼的。张师傅,最近在哪儿干活儿呀?平中大街。过一段,遇见他,又问:又在做哪条胡同啊?世纪胡同,我天天忙得很啊。他笑呵呵的。去年冬天,再遇见,他说:詹老师有空去瞧瞧我们做的小桥胡同,好看的很。于是,在心里便一直有个惦念。

 

平桥变了

 

 

 

  应该是前年冬天,在平桥二小教书的老同学曹雪梅,特意邀请我去走一走育才胡同,没其他任何事,仅仅是为了去看一条胡同。我们先到她家,按照她每天上班的路线走。她上班原来是走大路,自从胡同改造好了,就改从胡同步行。城市互相抄袭,大江南北,越来越相似。

 

  这几年,平桥区开始对平中大街平西大街和周边胡同进行改造,在原有的基础上,做细节改动,把闲置的每一寸空地美化。街道好看了,群众也多了许多休闲的小场地。育才胡同可能是最早改造的一条胡同,同学觉得很新奇,每天早晨穿过胡同去上班,心情也很愉悦。后来的胡同改造越做越漂亮,一步一景。青砖铺地,长椅,盆景,草坪,玫瑰园,梅花园,藤萝长廊,蜿蜒的水系,深深的胡同里,一面花墙也倾城。

 

  这几年,很多次,大清早,我从琵琶台到高铁站,打车穿过人车稀少的平中大街,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看向窗外。本来,外出,就是一种从现实中短暂的逃离,远方有着未知的美,但此时,改造后的平中大街,窗外不断闪现一处处精致的微景观,让人有种轻轻的幻觉,难道我已经去往了远方么?早晨起来,看见有人还在原地走着,爱着,虽然与我无涉,可是,仍然觉得醒来、出门、见面,都挺好的。

胡同也在变

 

  老巷子,小胡同,如一个城市的灵魂。繁华街市,瞬息万变,但深巷里,总还有一间老屋,墙面会脱皮,窗棂会变旧,管线会老化,电器会出状况,但还有几家老邻居在。胡同拐角处,两株桂花树,每年都在长高,它也是老的,却不断地萌新叶开新花。路灯也是老的,也还在老地方,每天傍晚,亮起灯盏,整个小街都像开了一朵新花,橘黄色的玫瑰,有温柔的光辉。我喜欢老巷子,小胡同,神往在那些微小的事物里,通风透光,琐碎的日子,我们哭泣,我们歌唱,如同呼吸,在心里来来地回回。

 

 

  小桥胡同,初夏的一个雨天,我和二菊,便去了。大菊二菊撑着伞,走在细雨里(我笔名菊农,比二菊大,自然是大菊了)。绿植几株,水井一眼,小桥一座。胡同里,可以养小狗,门前的水系里,养几条金鱼。几株兰草,一盆绣球,藤月爬上院墙,一架葡萄,一架阴凉。旧八仙桌,几把老椅子也有地方放了。撑开木窗,胡同里一片热闹,庭院与世界连在一起,人声,车声,叫卖声。在闹市中也可以依山傍水,温馨整洁。庭院素心,享受独处,也享受热闹。


  也不过是常见的石头,青瓦,花草,用心一点缀,好像他们用温暖而素朴的词装饰了,胡同便家常和亲切起来。胡同里有新开的茶馆和雅致的餐馆,以后,这样的门面会多起来,会有更多喜欢清静的人,来吃一碟素餐,或者静静地坐上一会儿。

 


  我和二菊,假装是远行的归人,在平常的雨天来访,沏一壶茶,在木窗前坐下,眼前的胡同便有了一点别样的氛围。雨声断续,总是一再地回到水,回到胡同的转角,回到树花,回到古老的家,桅子花在檐下,石凳已经磨出光亮,风吹不皱午后的这杯茶,茶的香味,花的香味,都不是看见的。


  剔去几块水泥墙,换成木栅栏,月光进得了,灯光也出得去,鸟鸣进得来,琴声也出得去,就透了。似乎看见,下班的人回来,在黄昏中发亮。每一块老砖,都有落日般的宁静。夕阳,从石阶上滑落。月亮抽出柔顺的树枝,树枝在风中伸展又聚拢,石榴树和夜晚一样在呼吸,细密微凉,叶子纷纷递来,想象,你还是坐在那里。

 

  沏茶的姑娘进来了,竹帘摆动,廊上的绣球花就活了,它们摇曳,它们摇曳,像招呼,又像挥别。姑娘收拾完茶台,我们撑伞出门。细雨如诉,胡同那端,有隐隐的音乐,我和二菊,感觉自己,如两朵白菊花,在清水里。

我想到的地方,是远离生活一步。闭起眼睛,轻柔的草木,爱的人,都没走多远。我想住的地方,你在身旁,草木芬芳。胡同,老石墙,旧砖墙,会有苔藓的绿,有一种幽僻,暗地里的珍惜。雨季没有来临之前,它们干燥在风中,下过雨,忽然就绿得瓷实起来。纳水的幽苔,古老的绿,生生死死过很多回的绿,在那样的绿里,仿佛总能听见,一个沉默的老朋友,埋藏了的倾诉。

 

  石缝里,瓦檐中,土墙上,到处都是,水漫潮生的绿。与家有关的画面,都在固定的位置上。门廊,窗户,花草,白色的小狗,房顶的鸽子,以及高高的树影,有时落到瓦上,有时筛在胡同里,电动车从树影里,进来出去,飘忽轻盈。无论走多远,总是倦鸟归巢般想一想你。胡同里的家,就是每天每天都回去的地方。

 


平桥,
原来可以这样爱你,
什么也可以说,
什么也可以不说……

 


文 / 詹丽
一位山村女教师,作家,郝堂图书管理员
注:文中图片除标识外,其余均为小桥胡同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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